;;;;等啥呢?自是在等一个消息,一个华山掌教被灭杀的消息,一旦此消息传来,他们便可借稳固华山为由,名正言顺的政.变,会扶一个新的掌教上位,而那个人,绝对是他们派系的人。
;;;;地元真人不语,微不可查间扫看四方,敌对派系的长老们,虽多在假寐,可嘴角基本都是微翘的,更有甚者,还投来了戏虐玩味之光。
;;;;再看殿外,多带甲修士,那是只有战争时,才会出动的军队,已将整个大殿,团团包围。
;;;;“这架势,是要政.变吗?”地元真人皱眉道。
;;;;“如此大阵仗,若非政.变,鬼都不信。”
;;;;“掌教至今未归,多半已遭不测,该是这帮老家伙,早有预谋。”
;;;;“他们,真敢对掌教下手?”
;;;;与地元真人同派系的长老,皆在暗自传音,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;;;;地元真人未再言语,袖中手掌,已捏的泛白,看对面派系长老之神情,他也猜出七八分了,如此胸有成竹,掌教必已出事。
;;;;一时间,大殿的气氛,压抑到了极点,更有一股杀伐之气,蔓延开来,两个派系的长老,同有一种默契,皆在暗中针锋相对。
;;;;“血雨腥风,在所难免。”
;;;;有一白胡子老道暗自叹息,一大把年纪了,眼界自是有的,如今日这局面,显然有大事发生,他华山一派,可能要易主了。
;;;;“静观其变。”另一老道传音道。
;;;;他们,并不属任何一个派系,更准确说,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中立,不会帮任何一方,历届掌教易位,皆是如此,如这等局面,见的太多了。
;;;;不知何时,才见太上大长老豁然开眸,只因他袖中一块传音石,有了细微的波动,其内细小的话语,也只他一人听的见:掌教已灭。
;;;;“成了。”
;;;;太上大长老幽笑,狠狠吸了一口气,眸中喜色真难以掩饰,等了多少年了,终等到了这一日。
;;;;见他路喜色,地元真人他们,脸色又阴沉一分。
;;;;“祸事,祸事。”
;;;;殿中的沉静,因一连串急促之声被打破。
;;;;乃是一个长老,急匆匆的踏入了大殿,“掌教之元神玉牌,方才竟碎裂了。”
;;;;这张老装的倒是挺像,却难掩他眸中的狂喜,也属掌教敌对派系,一直盯着掌教元神玉牌。
;;;;“尔等....。”
;;;;地元真人怒斥,一拍座椅豁的起了身,指太上大长老的手,都有些颤抖了,不祥的预感,终是应验了,真如他们所料,这帮该死的老家伙,真对掌教动了手,等的便是掌教身死的消息。
;;;;“地元,这般疾言厉色,所谓何意。”
;;;;太上大长老沉声道,也已从座位起身,无视他人,那双如鹰般锐利的老眸,死死盯着地元真人,修为已至巅峰,在以气势威压。
;;;;“尔等心知肚明。”
;;;;地元真人震怒,杀机横溢,老眸中,更有一条条血丝纵横,对面派系之心,已昭然若揭:半道截杀掌教,宗内政.变易主。
;;;;“地元师弟,此话从何说起。”华山大长老语气阴阳怪调,“掌门身陨,我等亦是哀痛。”
;;;;“莫这般假惺惺,恶心。”
;;;;“你......。”
;;;;“够了。”太上大长老一声冷叱,威势顿现,止了即将开战的两派长老,瞥了一眼地元真人那一派,也瞥了一眼中立的派系,这才悠悠道,“掌教不慎身陨,华山不可一日无主,此刻稳定四方,才是最要紧。”
;;;;“师伯所言极是。”大长老忙慌附和。
;;;;“既是众位皆在,今日便定下。”太上大长老淡道,又回了座位。
;;;;“大长老德才兼备,最合适不过。”
;;;;话落,便闻一长老言语,正是那夜,刺杀叶辰的黑衣长老,轻轻捋着胡须,早已准备好了说辞,先让大长老登上掌教之威,待华山神子归来,再行传位于他,反正是他们派系的人,谁做都行。
;;;;“无异议。”
;;;;“多年来,大长老功劳无数,他来做,实至名归。”
;;;;“吾等愿奉其华山掌教。”
;;;;黑衣长老话落,便成连锁反应,皆是大长老与太上大长老一派的人,唯恐落后,一言一语,差点儿把大长老夸得当场飞升。
;;;;中立派系的长老们,皆稳坐泰山,静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