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要磨蹭到什么时候?客人都走了!」不满声音自洗手间外传来。
埋首搓洗嘴唇丁澄转过头去,恼怒瞪着站在洗手间外头,一只手架在门框上,面露不耐彭成祯。
彭成祯一眼就见到她搓洗得红肿嘴唇,想她竟然在这耗了半个小时时间,就为了洗掉许立委嘴唇碰触恶心感,目光微微一暗,下巴微微昂高。
「妳出社会几年了?」
「三年了。」自二十二岁毕业到今年二十五岁,整整三年。「问这个做什么?」
「既然都出社会这么久了,这么一点小事有必要做得这么夸张吗?」他目光定格在她唇上。
小事?丁澄气急败坏跨步上前。
「如果是你被一个讨厌女人吻了,你会不会觉得是小事?」
「再找个喜欢女人吻过就好了。」
「谁不知道你喜欢女人可多了。」丁澄不悦叨念着。
她数次载他去跟女人约会,五次里有三次是不一样女人,早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,自然不会介意被强吻。
「难道妳没喜欢男人帮妳消除那恶心感?」他斜眼睨她。
「我……我是没有,怎样!」她两手握拳瞪着他。
彭成祯故作惊奇瞪大眼,「原来妳没人要?还是都被吓跑了?」
跟他讲话她就满肚子火!
「要你管!」
丁澄生气将毛巾丢入一旁垃圾桶内,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时,肚子突然发出好大「咕噜」声。
她想起今晚她忙着招呼那猪哥立委,一粒米都未进。
「去找个地方吃饭吧!」折腾一个晚上,他也饿了。
「我不要跟你去!」
「妳是我员工,我去哪吃,妳就得跟。」他抓着她手往外走。
「我现在下班了!」都快十点了!
「我没准许妳下班!」他是老板,他最大。
恶魔!丁澄在心中狠狠咒骂他。
虽然饿得前x贴后背,但一想到要面对彭成祯那讨厌脸吃饭,她就觉得食不下咽。
两人来到饭店附近日式烧烤店。
虽然时间已晚,但烧烤店生意却正好,仅剩最后面小桌有空位。
「要吃什么自己点!」彭成祯将menu丢给坐在对面她。
丁澄随便点了几g串烧、烤物和生鱼片。
「我要一壶清酒。」她要消毒嘴唇!
彭成祯睨了她一眼,也点了一壶。
店里闹烘烘,其他客人大声谈笑着,只有他们这桌安静得出奇。
几杯黄汤下肚,丁澄觉得头有点晕眩,身体有些轻飘飘,心情也轻松不少,于是她再加点了一壶,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。
「喂,我问你喔,你到底劈腿了几个女生啊?」丁澄手撑着桌面,不客气问。
「关妳什么事?」彭成祯撇撇嘴。
「哼!」丁澄拿起刚送过来清酒,斟满了自己杯子,也斟满他,「你一定自恃自己长得帅,身家数十亿,所以将女人视为玩物吧?」她咄咄逼人。
「妳干嘛对帅哥敌意这么重?妳是被几个帅哥甩了?」
「是我甩他!」丁澄恨恨说。「他劈了三腿,所以我甩掉他了。」
「那妳跟他互不相欠了,何必记仇到现在?」
「什么互不相欠?」丁澄生气拍打桌子,「他把一颗心分给三个人,可是我只给他一个人耶!」
「妳也可以分给三个人。」
「我才不要!」丁澄仰头干掉一杯清酒,「那种行为很脏!脏死了!」
「很脏是对不喜欢人吧?就像刚才许立委一样!但妳帅哥男友可是三个人都喜欢,他可不认为脏。」
「狡辩!」丁澄拉过他西装上衣,烧烤酱汁沾上他领子,「你说,你干嘛要跟那么多人交往?花心大萝卜!」
彭成祯用力扯掉她手,「我还没结婚,要跟几个人交往,要妳管!」
「你在挑菜喔?」
「妳要这么说也可以。」彭成祯抬手要服务生再送来两壶清酒。「妳跟那帅哥交往几年?」
「两年!」丁澄气得牙痒痒,「他浪费了我两年时间!」
「这就对了!妳为一个猪头浪费两年时间,倒不如同时跟三个交往,再来挑个好,就算被一个劈了,还有两个可以挑。」
「你果然是商人!」丁澄纤指指着他鼻尖,一个不小心戳到他脸颊上去。「你没有感情!」
「有感情结果就会变得像妳这样矫枉过正,我才不干!」他替她空杯斟满酒。「后来呢?还有跟帅哥交往过吗?」
「我不要帅哥了!」丁澄两手乱挥,「我去找丑男,丑男比较乖。」
「那丑男现在呢?」他好像喝太多了,脑袋也有点茫茫了。
「丑男……」丁澄悲从中来,「丑男也劈腿……劈两腿。」
难道她注定被劈腿命运吗?好悲哀……
「哈哈……」彭成祯忍不住大笑,「竟然连丑男都被劈了!被帅哥劈,跟被丑男劈,至少被帅哥劈会好过点吧?」
「都一样啦!被劈腿哪有好过……呜……」她鼻头一酸,嗓音也随着哽咽了。「专情专一真有这么困难吗?我问你啊!真有这么困难吗?」
「或许妳不是他们想专一对象吧!」
「你很毒耶!」丁澄生气喊,「你干嘛一直在我伤口撒盐啊?」
「是妳问我!」回答又不高兴,真难伺候!
丁澄生气瞪他一眼,埋头猛喝酒。
「多喝一点。」彭成祯在她空杯持续倒满,「一醉解千愁。」
「真搞不懂,像你这种花心烂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。」
彭成祯微挑单眉,「你不会以为妳是个温柔女x,也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?」
「我不温柔吗?」
「妳哪里温柔了?」
「不温柔就不能被喜欢吗?」
「妳去问妳劈腿男朋友啊,问我干嘛……」
这一个晚上,两个人一边拌嘴一边喝酒,没多久,桌上就摆满了空酒瓶。
「我不行了。」丁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「我要回去……睡觉……」
「嗯……走吧……」胃里充满酒j彭成祯也步履不稳。
「我跟你说……啊!」踢到桌脚丁澄险些摔倒。
彭成祯伸手扶她一把,免于她摔到地上跌个狗*。
「别再说了,妳很烦耶!」彭成祯索x抓着她手,一路扶持回饭店。
「我要说!我要说!」丁澄抓着他松掉领带义正辞严道:「我告诉你,女孩子被劈腿是很难受很难受……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……」
「好啦!」彭成祯将几乎快撞到他下巴额头推开。
刷*门门卡对了老半天,终于刷入轨道中。
彭成祯将门用力推开,拉着边说边哭丁澄走进去。
「被劈腿还被臭老头吻,真好惨……呜呜……」
「别哭了好不好?」
她今天晚上是怎么搞,一直哭一直哭,明明他所认识丁澄是天不怕地不怕,从不将他放在眼里,今儿个突然搞起脆弱来,害他反而不知所措了。
「只不过被吻一下而已。」他很不耐烦说。
「吻一下叫而已?」她瞪直眼,「我就不相信你被吻一下也不会在乎!」
「我跟妳说过了,那种东西没什么好在乎……」他唇忽然被某种柔软东西给侵犯了。
「你不喜欢我,但我吻了你,你不会觉得不爽吗?」
她突如其来亲吻让彭成祯被酒j迷茫脑袋愣了愣,忘了反应。
「喂,你说话啊!」干嘛装哑巴?
「妳刚才做了什么?」他是不是弄错了?
「你醉了啊?我刚吻你了!」她生气再踮起脚尖重重吻上。
怕他傻傻竟然不知道她吻了他,于是她两手捧住他脸颊,**他薄唇,还用舌头舔了一下才放开。
「有感觉了没?」
「有……」他吶吶回应。
当她舌头舔上他唇,他确有反应了。
他感觉到他小腹有一股热流在奔腾,直冲往*。
他男x在裤裆间迅速挺立,胀满狭小空间。
「不喜欢人吻你,有没有觉得很讨厌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