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月华摇头，压低嗓音，“问了也没说，葬礼什么的也都没办。”
林芷筠心生诧异，“阿细不是在上警校，怎么忽然就出事了？她葬在哪里知道吗？”
段月华摇摇头。
林芷筠以为时间长了，她就能问清楚。
一个月转眼过去了，林芷筠一家还是没问明白阿细怎么就没了？
方思忠不但不提阿细为什么死了，还不让他们提，一提就生气。
林芷筠趁着师父不在，偷偷开门进屋，要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阿细的墓地位置。
她没有找到墓地的位置，但在抽屉里看到了警局提供的死亡证明等资料，阿细是在一次打架事故中受了重伤抢救无效死亡。
而在学籍身份资料里，阿细被警校开除的事情，林芷筠也是第一次看到。
阿细的事情让林芷筠情绪低落的好一段时间，这时候卫冕从国外给林芷筠定的仪器送到了学校实验室。
林芷筠总算是露出笑脸了，高兴得一天都没出实验室，有这样设施齐全的实验室，林芷筠不怕没有学长学姐们上钩。
如林芷筠所想，以往两个月都没等到主动上钩的学长学姐们。
实验室仪器一到，就有主动上门打听的人了。
经过筛选，林芷筠暂时定了七个人，加她八个人。
实验室准备齐全，林芷筠要开始忙起来了，她将之前的准备的课题往后延了延。
她手里还有一点点从秦昭手里拿到的提升体能的药液，她想研究看看。
在此之前，林芷筠得找时间再见秦昭一面，研究1号针剂前，她要跟秦昭打一声招呼。
林芷筠这段时间有意无意躲着秦昭，避免自己胡思乱想。
时间一长，林芷筠对秦昭的感觉就没有之前那么敏感了。
林芷筠提早一点回到了四合院，她要等卫冕回来，和卫冕商量一下，一起去见秦昭。
卫冕没回来，丁教授夫妻上门了。
小两月不见，卢美华瘦了十多斤，整个人特别苍老，发黄的眼珠黯淡无光。
卢美华生病之后，丁教授也很少再来找戈老了。
林芷筠以为他们是来戈老的，就打算把空间让给他们。
“芷筠！”丁教授喊住了她，“你再帮你丁奶奶看看病吧？”
林芷筠坐了回去，“我师兄怎么说？”
卢美华一来的时候，林芷筠看她面相就看出来病情严重了。
事关林芷筠师兄，林芷筠没有多问，准备回头私下再问她师兄。
“他说病情恶化了，建议做切除手术。”丁教授落寞道。
若是做手术就能好，他肯定也愿意让老伴做手术，问题是做手术也不一定能好。
林芷筠把脉之后，发现卢美华的乳腺癌已经到了中期。
卢美华对林芷筠不抱希望，丁教授来找林芷筠，是觉得她是内行，跟他们关系不错，算是‘自己人’，所以才来跟林芷筠讨个合适的办法。
“现在做手术，成功率不到三成。”林芷筠沉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