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言：“……我这次的任务是抹杀褚淮，本来想慢慢来，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动手，没想到，结局竟然是这个样子。”
她叹了一口气，“我竟然一直没察觉到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”
染白高冷嗯了一声。
“那我不打扰你了。”玖言微笑，随即跟另外一个人先是走了。
那个人染白略微眼熟，好像在哪见过，直到看到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回头对她笑了一下，染白才想起来那个人是谁。
哦，
好像是上次被她一刀捅死的那个。
不过染白也不在乎，离开了审讯室之后，就回了系统空间。
“你还有什么可想的？”陌临无奈道：“不用那么较真，自从你这次任务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苦思冥想的状态。”
“我上次还被她杀了呢，不就是实力比她差吗，有什么好在意的？”
玖言：“……”
“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？”
“哦，难道还要我说下次一定打败她？”陌临想了想，“这不切实际，她太强了，我都不了解她到底是什么人，来自哪里。”
玖言拧眉，她一边往前走，一边喃喃自语：“绝对是她，能把事情做的这么干净，一点证据也找不到，还真是有点棘手。”
“封落说什么了吗？”她忽然之间抬头问。
陌临摊手，“能说什么？就是兜圈子呗，说到最后一句实用的话也没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