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珩川给楚柠洗澡的整个过程，都没能将她弄醒。
韩珩川细细描绘着她留下的痕迹，又抚摸在她左肩上的伤口，还有那个太阳纹身。
既心疼又愧疚，还充满了酸胀胀的幸福感。
如果他早一点知道媳妇儿就是二队的话，媳妇儿就不会受伤了。
他记得这一记枪伤是媳妇儿化装成清洁工，去黑水集团留下的。
那个时候，他还嘲笑过二队，现在想想简直自己该死。
还有她胳膊上的两条伤疤，一条是在蓝域的时候红蜘蛛弄的，一条是虞倾城弄的。
当时他都在，却没能阻止。
看到这长长的疤痕，韩珩川又是一阵心酸。
媳妇儿身上除去他弄出来的爱痕，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新老旧疤，应该都是这几年出使任务，留下的。
韩珩川紧紧地将楚柠抱住，心疼不已。
楚柠嘤咛了一声，韩珩川连忙松了一些，只看到楚柠皱了皱眉，随即又往他身上蹭了蹭，继续睡着。
韩珩川松了一口气，将他们两人身上的水珠都擦拭干净，又将她抱了起来，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。
韩珩川躺在楚柠的身侧，手机响个不停，里面全是云九发来的信息。
为了还其人之道，他用同样的手段拍了他们两人睡在一起的图片，发给了云九。
还带上了楚柠的落红图片。
只留下来一段极其简短的话：我才是小柠第一个男人，也是最后一个，他一辈子的男人。
这段话足以炸翻了云九。
他还打电话到楚柠的手机确认，却是韩珩川接的，接完之后，他就直接将两个手机都关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