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的九龙子，并不是现在的九龙子。但当时的张子凌，也并不是现在的张子凌。我能够确认的是，张子凌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张子凌了，不再是我以前的师傅了。”
“有些混乱，你能不能按顺序说？”乱倒是不乱，只是整天疯懒得去整理，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看了整天疯一眼，四龙子并没有表现什么，只是缓缓地收回了视线，继续道：“我需要跟你说明白一件事情，当初张子凌让我潜藏在九龙子之中时，九龙子还没有现在的规模，现在的权利。只是后来，我带着天书出现，这才让九龙子壮大了起来。”
壮大了九龙子，这其中还是存在因果关系，张子凌竟然间接的就提升了九龙子的实力，那可是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。要知道，天书可是张子凌的，是张子凌给四龙子的。
只是整天疯想不明白的是，这张子凌的实力那么高，当初九龙子的实力根本就不够看，为什么张子凌不直接斩草除根，完全你摧毁了所有还能够有反抗能力的人？
这其中必然是存在着原因，但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。整天疯根本就猜不出来，也没有丝毫的头绪。而因为想不出原因，整天疯也是无法确定，确定四龙子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。
其实，整天疯心中是拥有答案的，是有他所认为的答案的，只是这么一个答案，连他自己也是不敢相信，连他自己也不敢同意。
四龙子所说的是张子凌让他潜入九龙子的行动，与九龙子共同的动作。也就是说，张子凌是知道有这九龙子的存在，但却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，所以才让四龙子潜入他们其中，想要弄清楚九龙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。
但是，四龙子是说了张子凌让他潜入九龙子之中，也同时是说了监视九龙子。
监视九龙子，为什么要监视九龙子？监视这么一个词，并不是这么用的。除非是张子凌在知道九龙子想要干什么的同时，也知道他们所干的事情跟他是有一定的关联，甚至就是张子凌授意九龙子去做的，所以才要用到“监视”这么一个词。
除非是四龙子用错了词，除非是四龙子说错了话，否则的话，整天疯只能够认为，这九龙子，根本就是张子凌的人。或许四龙子根本就是不知道，又或许四龙子根本就是有意隐瞒，但整天疯能够猜测的是，这九龙子若不是张子凌的人的话，那么根本就不存在监视一说。
但是，想到这一点，整天疯又不得不联想到另外一点。那就是当初在旧青龙城所发生的事情。那时候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，或许没有人会不记得。而因为有这样的事情，显然也是显示出张子凌和九龙子根本就是敌对的关系。而既然是敌对的关系，那么也就说明整天疯所想的，也就是错的，其中也就是存在着矛盾的。
既然是存在着矛盾，那么就能够说明这两件关联的事情，两件相互有联系的事情，必有一件是假的。
假的！也就根本就是做出来的假象。只是，这假象到底是什么，那件事情才真的是假象，整天疯根本就无法做出真确的判断。
而因为如此，整天疯也只能够承认，他不敢确信这么一个答案，不敢相信九龙子其实就是张子凌所安排的。而在这同时，他也不敢相信四龙子是对他说了真话，四龙子又是否是要挑拨他和张子凌的关系。
见整天疯没有说话，四龙子转头看了看霸刀和唐婉纱，见两人也是低头沉思，于是便又继续说道：“那时候，我还是只是张子凌的弟子，单纯的弟子，一心只为他的弟子。但是在我与九龙子接触之后，知道九龙子要做的事情之后，我的内心也开始动摇了，同时也是知道张子凌，其实并不是我们表面所知道的那般，不仅仅如此而已。”
不仅仅如此，那究竟是为何呢？
整天疯三人的脑中又是多了一个疑问，但他们都是没有问，因为四龙子的话还没有说完，他们根本就无法做出最真实的判断。
但究竟是什么呢？
三人的脑中都在同一时刻冒出疑惑，同时不断地思索着！